一份糖粥好多糖

[文丑×你] 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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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广陵王

  ooc预警

  磕代随意

  应该会在5篇以内完结(本来是打算写个短篇弥补一下文丑的童年就算了的呜呜呜呜但是我真的越写越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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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虽然是乱世,但是阿娘的本事,自然可以让你安心长大,不为世俗所扰,文丑也渐渐的比你高得多。城里谁都知道颜氏的庶子在你家做事,放在正常勋贵人家算是丢脸的事情,颜氏却不管不问的,可见也并没有多看重。只有颜良经常往你家跑,说是来看文丑,你也不拦着,放任他们兄弟两个一起,颜良有时候带来给文丑的点心,大多数也进了你的肚子。

  偶尔出门买些胭脂水粉,文丑就站在你身后,提着一柄大戟,眉眼盈盈地看着对面的人,笑意不答眼底,无端看的人起冷战。  上了车,你揉揉文丑的脸,“你倒是跟我说说,那盒口脂怎么不衬我了?刚刚在外头不好发作,现下就我们两个人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就要罚你了。”  

  文丑笑笑,把脸和你的手贴的更近了些。他自然知道你也就随便讲讲,多半是在女学里又开了小差,被女师罚抄了些东西,寻个由头让他代为抄写罢了。不过是一些小把戏,他乐的奉陪。

  没有过多逗留,你们回了家,颜良却已经在正厅候着了,见你领着文丑来,居然有些无措。  阿娘和阿姆也在,你见了马上贴上去,却顾忌着外人在场没有赖在她们身上,转而去了她们身后老实站着。  

  颜良的性子很是温良敦厚,跟他刻薄的母亲可谓是天上地下,阿娘也并未为难他,只让他说出此行目的,你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阿娘和阿姆是颜良特意请来。想想也是,除了第一次来找文丑的时候,颜良通报了阿娘,其余时间也是想来就来,从来不会拦着,今天想来是有大事,你又仔细打量颜良,平时他虽然寡言,但绝对不是说不出话的人,怎么如今却支支吾吾的。  

  “在下知道很冒昧……但还是斗胆请求两位夫人,让文丑随我回去吧。”  

  你听到这话后下意识地看向文丑,他面色如常,仿佛并不惊讶,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似的。  阿娘合上茶盅,摆到面前的小几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当年我把他们母子俩从颜府里捞出来的时候,已经请县衙脱了奴籍,是正正经经在我家做事的良民。我也同他们说过,今后若是想走也随自己。实在不用来问我,只需问他们。”说罢就起身,“你们自家人谈好就行,囡囡,跟我过来盘账。”  

  “啊……阿娘~我不要盘账。”  

  阿娘并没有多大情绪起伏,只是抬起手细数。  “信远斋的酸梅汤,德昌居的梅菜酥饼,玉华台的胡桃酪……”  

  “好的阿娘,马上来。”  

  从账房里出来已经是日落西山,阿娘放了你出来,你想都没想就跑去了自己的院子,文丑和阿姆平常住在你院子边上的耳房里,估计还在那。文丑正在收拾东西,阿姆絮絮念叨着叫他在军中小心些,抬眼见你来,难得的没招呼,静静地放下手中衣裳,出去的时候经过文丑,只轻轻说了一句,“记住我的话。”  

  他没有应声。  

  “你要跟颜公子走?”  

  “是。”  

  “去哪?”  

  “袁绍军中。”  

  汝南袁氏,你自然知晓,只是没想到颜良投军,一投投了个望族,还能顺带捎上文丑,不过确实是实打实的好前程。乱世保命难,但是凭着军功一飞冲天的也不是没有。风险大,却是一个好机会,总比在你身边当个没名没分的护卫好。  

  “你自己愿意的?”  

  “愿不愿意的,有谁知道,有谁在乎呢?我只是乱世之中朝生暮死的蜉蝣而已,自然随波逐流。”  

  “你是人,做事要有自己的考量。”都要后悔给他开蒙读书了,自从识字知礼以后,天天把自己比作虫子,真是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 

  文丑静静看着你,午后他本回绝了颜良,却被文母斥责,他记得母亲的话。  

  “女公子还小,分不清依赖和情爱,过几年也要议亲的,你在她身边,只会碍了她的名声。倒不如出去,以后挣得一番功业,再回来,若女公子愿意,阿娘帮你向夫人提亲。”  

  你问他什么时候走,文丑没有听见,你又加大音量说了一声。  

  他回过神来,笑眯眯看向你,“三日后。”  

  “这么急?”你有些怔住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  

  “那你小心一些,我会照顾好阿姆的。”  

  很多话都在喉咙堵着,出不来,就像钝刀子似的划拉着心口,终归还是叹了口气打算离开。  文丑忽然抓住你的衣袖,“来送送我吧,女公子。”  

  你跟他都知道,此去经年,怕是一辈子不得相见,先别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就算真的被他们兄弟俩撑下来,也不见得能回琅琊跟你们团圆。更别说现在这世道,今晚脱了鞋和袜,未省明朝穿不穿。琅琊未必能在这么多城池里独善其身……  

  你没有说话,文丑当你默许,从身后抱住了你,见你没有抗拒,便将脑袋搁在你的肩膀上厮磨了几下。  

  “女公子要是不送送文丑,文丑可是会很伤心的……”  

  你知道他在有意活跃气氛,兀自叹了口气,“知道了,会送的,等你上战场怕是要到冬天,这几天给你做个护膝,你去我库房挑匹好点的料子吧。”  

  他跟颜良是天刚擦亮卡着城门开的时候走的,深秋的天气颇有些冷,你恍惚记起文丑刚来家是也是这个时节。  

  文丑利落上马,你将护膝递上,阿姆也给颜良递了一副。  

  文丑盯着颜良手里的那副,这么些年相处下来,你知道他这是醋了。  

  拉了下文丑牵住缰绳的手,他从善如流地俯身。  “颜良那副是阿姆做的,你那副是我自己做的,针脚肯定不如阿姆好,要是还没上身就散了,可别怪我。护心镜也放在后头的行囊里了,那是我从寺里请的,你要是忘记带身上,我是要生气的。”  

  你看见他越来越舒展的眉眼,知道自己这是顺毛成功了。阿姆催着你回去,你也不逗留,只叮嘱了句记得来信便进了家门。本来是打算回房间再眠一眠,半道却改了主意,直奔向院子里的小楼。  

  道旁只有零星灯火,他们两个的身形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这就开始想了?”  你回头,是阿娘。她收起了平常有些不着调的语气,替你理了理披风。  

  “知道我为什么会放他们走吗?”  

  你并不作声。  

  阿娘叹一口气,与你并排趴在栏杆上。“囡囡,琅琊……要乱了。”

  “文丑和颜良不会有事,至少近几年都不会有事。”她看着你,眼里全是不舍。“阿娘陪不了你多久了……时间不多了,阿娘需要你。”

  “去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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