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糖粥好多糖

[孙权×你] 偶尔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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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广陵王,磕代随意

     造谣一点阴暗小孩

     ooc预警 

     我爱青梅竹马

  

  “那是你妹妹嘛?”广陵王看到了在给池中锦鲤喂食的你。

  “哦,不是,”孙策将手枕在脑袋后,“尚香才不会去喂鱼呢,她整天盘算着把鱼叉上来烤着玩,那是她的伴读,四五年前从一个叫什么的地方来着?……哦,东瓯来的,也是家中幼女,但是安静无趣的很,尚香又不爱读书,我看她更像仲谋的伴读,我跟你说……他俩肯定有点情况,不过看起来父亲母亲都知道,默许了。”

  正说着,你也看到了她们,从桥上下来见礼,寒暄过后,孙策客气地邀请你跟他们一起去游猎,你以不会骑马拒绝。

  中午路过吴阿姆房间的时候碰巧听到她在给吕蒙下达指令,你是疯了才会跟上,想起吕蒙自称“扬州小红莲”的场景,你浑身一个寒颤,这福气还是给大乔吧。

  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别真的吓坏乔家淑女,“两位要注意安全,我中午正听见……”

  “该去进学了,陆先生和中郎将都在等着。”红发碧眼的男孩撑着伞走到你身边,午后太阳正烈,他把伞朝你这斜了斜。

  一声简单的兄长好,淑女好之后,他就连拖带拽的把你拉走,曲裾繁复,腰上挂着的禁步也发出抗议的声音。把你拽到树荫里之后停下,你心疼的理顺禁步,“你在干什么,他们下午去游猎,只是让他们注意安全而已,我中午刚才听到阿姆说要让吕蒙扮成土匪说什么给他们助攻……”

  “对不起。”孙权平静的道歉。“那也没用,你快去派人知会他们一声,万一跟真劫匪碰到了弄混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是说这个,”他指指你裙袂下的绣鞋,“刚刚把它……弄脏了。”

  鞋头上一滩泥土格外显眼。

  “……那是我阿娘绣好托人从家里带来的,刚上脚没两天。”

  孙权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突然蹲下身,打算用帕子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把污渍的面积扩大。

  “别擦了别擦了,越擦越脏,我回房叫她们给我洗一下就成了,没事的。”你最知道他的性子,认定了绝不回头,要是不开口,他真的可能在这里擦到鞋面破掉为止。

  他沉默了一会,接下来的动作却吓坏了你。

  他把你脏了的那只鞋脱了……

  鞋脱了……

  脱了……

  孙权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你再穿不好,会把你的裙子也弄脏的。”

  蹩脚的借口……

  “那你说怎么办。”简直都要被气笑了,用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小路间,边上侍女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偏头掩饰,肩膀一抖一抖的,你看的分明,又不便戳破。

  “我背你回房换鞋。”说着就蹲下去,少年的脊背虽然单薄,但是肌肉线条很漂亮,也很有力量感,你不满地撇撇嘴,没有上去,边上侍女看见自家二公子蹲下的时候就懂事的快步走开,更别提替你回房取鞋。

  看见你吃瘪,小少爷难得的笑出了声,“你看,我就说要背你吧。”

  “你把我的鞋还我。”

  “脏了,我们不穿脏的鞋。”

  “孙,仲,谋,你是故意的。”你的语气带着肯定。他挑挑眉,没有否认。

  最后还是上去了,谁叫你“寄人篱下”呢。

  孙权甚至把你掂了掂“我的错觉吗?是不是轻了。”

  “嗯,错觉。”你百无聊赖的玩着他的头发,偶尔晃晃脚,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最近哪个酒楼新上了冰碗,想去尝鲜;女师对自己和尚香的要求太严格,尚香跟自己商量怎么气走她;街上的绣娘又出了双面绣的绣片,每天只卖五张,被一群世家贵女疯抢,不过你看着还没自己绣的好……

  “说起来,你给阿父和阿母都做了平安符,两老拿着到处炫耀,尚香也有个香囊,是你的手艺,我怎么都没有……”他捏捏你的肉,很是不满。

  知道小公子吃醋了,你决定顺毛,“本来想晚点给你当生辰礼的,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告诉你吧,是一幅双面同形异色的虎,还没完工呢,我做这个慢,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就把上午刚被针戳到的手指往他眼前晃,小姑娘的手最是细白,但是指尖的纱布破坏了美感,孙权有些心疼,不过也没说什么。

  你把头靠到他肩上,孙权耳鬓的发丝扫在你脸上痒痒的。

  “母亲说等兄长跟大乔定下来了,就去东瓯下聘礼,总不好越过长兄。”

  “你说我阿爹阿娘阿兄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气死,我都没敢跟他们讲来着。”

  “要气也是气我,你安安心心的就行。”

  “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扛着,挨骂我也要跟你一起的。”

  “好,一起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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